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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快了，不能操之过急，万一把人吓跑了怎么办？
杜翰稍微拉开了一点距离，不轻不重地按压着少年的脖颈，哑声道：“你现在舒服了吗？”
沈言脸颊涨红，点头“嗯”了一声，粗催道：“继续脱衣服吧。”他真是一次又一次被李展这副糟糕身体刷新下限，素质太差了！！不过就是寻常抬头脱衣服的动作，竟然都能扯到筋！！真特么太羞耻了！！
“好。”杜翰微微颔首，这次他下手比之前要轻一些，稍微用了点力，就会柔声询问：“这样可以吗？”
“可以。”沈言怪不好意思的，感觉自己就像是幼稚园里的小朋友，连衣服都不会脱。
等到衣服彻底脱下来的时候，沈言感觉格外轻松，卖力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嗷……刚刚可真是憋死我了！！”沈言靠着墙壁，心有余悸地道，“我再也不穿这种套头衣裳了。”
杜翰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将上衣递到少年跟前，哑声道：“运动服几乎都是套头的。”
沈言嘴巴一瘪，觉得自己命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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