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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在你看来，我是什么？”
这问题堪称没头没脑的典范，但齐致远知道，这对于玩家来说不难回答。
他也早已经从先前的经验中了解到，自己的存在，或许只是虚拟。
“你是小齐哥？仙人？我的大主顾？好兄弟？”
令齐致远有些疑惑的是，鱼头怪始终没有说出“Npc”这个回答。
其实，按照鱼头怪说话秃噜瓢的习惯来说，他大概也会脱口而出“Npc”这三个字母的。
只是，齐致远在这些日子的相处中将他当成了朋友。
鱼头怪的心中，齐致远的地位又岂会只是一串代码？
原谅他吧。
他在现实中只是个什么都没有的小屌丝，说得上的话的人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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