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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问善：“蝶姐，你今天怎么没化妆？”
王晓蝶：“起迟了，没时间化。”
“我还以为蝶姐你会宁愿迟到也不会不化妆的呢。”
“……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的……”好吧，她以前确实这样。
祝问善戳戳她：“蝶姐，你不化妆也很好看，要不以后都别化了吧？”
王晓蝶这次却没马上回话，视线由远处的不知道哪里垂了下来，转到近处的不知道哪里，眉间的愁绪浓郁了好多，她似乎在想什么，想好了之后才点点头道：“嗯，不化了，化妆好像也不是一件好事。”
祝问善：？
她怎么这么emo啊。
“蝶姐，”祝问善用胳膊肘碰碰她，“你和我说嘛，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王晓蝶的嘴出乎她意外的很严实：“没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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