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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姜楚湘奇怪的是，程璟皓是怎么知道她会内力不稳？
她内力会暴乱的事，只告诉过郝老爷子一人，连养父姜世谦和弟弟姜君言都不知道，以郝老爷子的口风，自然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姜楚湘问道：“你是从哪里听说我会内力不稳的？难道你练过古武？”
“练过，我曾经是古武九段的高手。”程璟皓承认。
在古武界，按个人内力的高低，通常把修炼者分成九段，最高者第九段已经是了不起的高手，近年来已经没有人能达到那么高的水平。
姜楚湘曾经碰到过一个七段的，在她看来真是小儿科。
因为她天生的内力实在太强，以至于她觉得古武界也不过如此，后来也就没兴趣去古武界了。
程璟皓居然是九段？
姜楚湘倒要看看九段是个什么程度，“伸出你的手，我看看。”
程璟皓听话地伸出右手，他的手掌很大，却很白皙，手指纤长骨节分明，十分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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