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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雄睿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
“燕子，你说什么我...我没有听清楚。”
马雄睿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一张逐渐变了的脸上已经被阴云密布。
很明显，他听清楚了燕子的话，可是他不愿意相信！
看到这个样子马雄睿，燕子皱起了眉头，她很无奈，只能够加重了语气。
“马总，我们还是好朋友，也只是好朋友。”
既然已经决定和马雄睿把话说清楚了，那么现在也不需要给他留什么面子了，不然的话，总是这样不清不楚的，到时候都是麻烦。
而燕子最害怕麻烦了。
马雄睿脸上的表情在燕子的目光中不断地变换，时而不解，时而难过，时而冰冷，这让燕子心里有些害怕了。
虽然他知道马总不会对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可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了两个公司不能够正常的合作，那么燕子觉得自己的罪过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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