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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出神的夜冰一愣，看向苏小婉，蓦地对上那一双似乎盛了宛若秋水灵动的眼睛，下意识问：“苏小姐是在问总裁吗？”
夜冰问完有些自嘲，苏小婉可是明明白白直接说的名字。
苏小婉没回答他，眸剪秋水般瞅着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夜冰反应过来她的问题，身体一震，跟着她的人不可能被发现，想着，看向她的眼睛自然而然带上了疑惑。
“是。”夜冰犹豫许久，还是承认。
苏小婉点点头，她的目的不在这个问题，他回不回答对她没大的影响。
眼眸微动，苏小婉看着他，继续问：“FL总裁的面子估计没有人敢不给吧？”
夜冰听这句话没什么问题，他也没听出什么拐弯抹角的其他意思，自然的回答她：“的确。坐到总裁这个位置，比起古代的君王，丝毫不差。”
苏小婉赞同，唇角挑起一抹笑，开口直击目标：“所以，我前段时间还工作的时候，那些见着我就签单的人，是萧瑾瑜事先打过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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