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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沉默片刻，不情愿道：“只能算是勉强支持。” 乔纳森指指自己的脸，朝我咧嘴笑道：“月月不喜欢我了吗？” “月月也喜欢乔纳森，两个都是最喜欢！”我又亲了一口乔纳森。 达米安哼了一声，搂着我不满道：“无论如何，她都是韦恩家的人。” 乔纳森拉着我的手，带我一起飞到半空中，朝达米安笑道：“是吗？你问问她是更想和康纳一起玩，还是和你一起。” 什么，大人才需要做选择，任性的小孩当然是全都要啦！ 我总在布鲁斯爷爷不赞同的眼神，与克拉克爷爷竖起大拇指的赞同中，提议在斯莫威尔的农场举办盛大的——好吧，算不上party，也就是外星人地球人非人类凑在一起唠唠嗑。 爸爸虽然年龄已经是我的两倍还多了，但他是个十分叛逆的男人，他不喜欢这种活动，但我知道即便没有妈妈拉他一起来，他也不会拒绝邀请。 傲娇是韦恩家男人的传统美德。 哦对，他染了头，把头发前头的一撮刘海染成了白色，他靠在自己的骚包红色摩托车上，拿着小麦酿的啤酒，目光一直落在穿着黑色旗袍在人群中微笑的妈妈身上。 我小跑到爸爸面前，朝他张开双臂。 我五六岁的时候，他还喜欢天天抱着我，现在就只会拽着我的衣领把我放到摩托上，皱着眉头问我：“做什么？” “你头发超酷的。”我朝他竖起大拇指，羡慕道，“爸爸，我想染成芭布斯那样的红发！” “黑色不好吗？养成你妈那样的长发，到时候盘起来。”爸爸盯着妈妈脑后的黑发，朝我小声说道，“以后我可以教你怎么盘。” “你不会帮我盘吗？”我难以置信道。 爸爸啧了一声，不情愿道：“阿福应该会吧。” 我的爸爸妈妈都是黑发，我自然也是黑发，我的眼睛倒是遗传了爸爸曾经拥有的蓝色，妈妈总说，眼睛像是爸爸一样会更好看，但爸爸却说，眼睛像是妈妈一样的灰色的才最好看。 噫，全是恋爱的酸臭味。 我朝他吐吐舌头，又朝着在天空中飞来飞去的康纳喊道：“康纳——” 康纳是超人的克隆体，他和我一样都是长得很急的小孩，刷得一下——就十来岁了，达米安说，当时他，钢铁超人，机械超人出来的时候，可把克拉克给吓了一跳呢！ 哦对，爸爸有一个好朋友叫比扎罗，也是超人的克隆体之一，布鲁斯爷爷喜欢捡孩子，克拉克爷爷却总会突然多出很多孩子呢。 康纳几乎从不穿红色披风，他的另一半基因来自莱克斯卢瑟，但是吧，他也不太像人面兽心，金玉在外败絮其中的光头卢瑟一样喜欢穿西装，反倒喜欢穿得十分潮，潮得让人觉得他不是肯特家的人。 他从爸爸的摩托车上抱起我飞到半空中，我用手指戳着他的铆钉的外套，问道：“这是新衣服吗，好酷哦？” 他哈哈笑着，拿下脑袋上驾着的□□镜放到我的鼻梁上，戳戳我的鼻尖说道：“衣服对你来说太大了，墨镜倒是能送你。” 我单手捧着墨镜的边缘，以防它从我脸上滑下去，我抬起另一只手指着太阳的方向说道：“康纳，我们再飞高一点吧！” 通常来说，康纳不会拒绝我的请求。 于是他朝着正在和达米安不知道争吵些什么的乔纳森，带着我一起朝太阳的方向飞去。 他们带着我自然不能飞太高，因为要不了一会儿，我就会因为刺眼的阳光止不住闭上眼睛。 他挪正我脸上的墨镜哈哈笑道：“月月，还想更高吗？” 我鼓着腮帮子嘟囔道：“这里就很好啦。” 乔纳森点头道：“再高对月月的眼睛也不好。” 我双手抵着墨镜，好奇道：“康纳你把墨镜给我，你自己没事吧？” “他没事啦。”乔纳森笑道。 康纳一边笑，一边说道：“我当时戴着这个，只是因为想看起来和克拉克不太一样，后来习惯了，也就懒得摘掉了。” 我推推墨镜，一本正经道：“你戴着确实很酷，要还你吗？” “没事，我可以再买很多新的，刷莱克斯的卡，你们懂的。” 我们三个在天上玩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回到地下。 达米安又不知道在生什么气，他死死盯着康纳搂住我腰的手，愤怒举着武士刀，发誓一定要杀了康纳和乔纳森，爸爸从来不拦着他们，秉持着看热闹的态度在一边吃着派。 我一边喊着你们不要再打啦，一边拿出手机开始咔擦咔擦。 哦，我的上帝，我的老天哪，今天又是快乐的一天。 回家的时候爸爸骑着摩托，爸爸抱着妈妈，中间挤着我，这有点违反交通法，所以爸爸戴上了红头罩。 法外者嘛，懂得都懂。 我玩了一天实在是有点累了，洗完澡就躺上床，但睡觉前我总要拉着爸爸妈妈，听听今天发生了什么。 爸爸替我掖好背角，拍拍我的脑袋说道：“以后少和恶魔崽子玩，早晚被他带坏。” 我歪歪头疑惑问道：“我要和达米安一起做超级英雄，他们是superns，我我我，我就是superdaughter，没有s！” “你还小，别想这些。”爸爸拧了一把我的脸。 我反驳道：“达米安六岁的时候就受到刺客联盟训练了！” “别听他们胡说，你还是个一岁的宝宝呢。”爸爸慈爱道。 “唔，那我二十岁的时候，还是十岁的宝宝吗？康纳哥哥也能这么算吗。” “你永远都是个宝宝。”爸爸笑道。 “你不想加入batgirls了？”妈妈问道。 我开始变得犹豫，我也喜欢芭布斯，斯蒂芬妮，卡珊德拉，我还喜欢泰坦的成员呢，啊，黛娜我也好喜欢，猛禽小队应该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但是人总要学会放弃的嘛。 我叹了口气，无奈道：“没办法啦，我最喜欢达米安，所以还是和达米安一起把！” “最喜欢？”爸爸警戒的眯起眼睛，绿色的眸子份外不满，“妈的，我早晚有一天要杀了他。” 妈妈抿抿唇笑道：“这不是挺好的。” “好个屁，月月才几岁？” “我十岁啦！” “达米安也才十二岁呢，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 “总之不行。” “杰森，你真的好可爱。” 妈妈笑得眉眼弯弯，原本气势汹汹的爸爸突然脸一红，愤怒但是毫无气势地说道：“昙华，月月还在这儿呢。” 我一脸疑惑道：“爸爸哪里和可爱搭边啦？” “别听你妈胡说，故事都说完了，快点睡。” 爸爸把我塞进被子里之后，拽着妈妈飞快离开。 他们大概不知道我房间隔音没有他们房间的好，他们在外头听话地声音我听得一清二楚。 “些事情还是要说的。” “什么？” “杰森宝宝” “你——” “月月做超级英雄其实没什么问题，但你——确实是个大宝宝。” 呀，原来月月是世界第一超级英雄，爸爸是妈妈的超级大宝宝！ 爸爸又骂了几句脏话，然后我便听见妈妈惊呼的声音，两个人的脚步变成一个人的。 然后——他们的声音消失了。 虽然我很想听墙角，但没法去夜巡的好孩子，总是会困得很早。 各位晚安，有缘再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