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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伦娜没有轻易回答，只是默默地和优菲对视。 “天天去食堂售卖会耽误你的学业，海伦娜。”优菲不慌不忙，甚至勾起了唇。 “我知道卡文公爵没有支付你的学费，所以你得自己想办法。真是可怜……在食堂卖杏仁豆腐是个很不错的决定，但为何不想办法变得更方便些呢？和我合作吧。” 优菲眸底亮闪着光，尽管海伦娜只比她小一两岁，但优菲还是像前辈一样投以赞赏的目光。 优菲有着伯爵家千金之女的优势，而可怜的海伦娜什么都没有。 海伦娜能自己走到这步，还真是出息。比卡文公爵，以及芬妮都更让她高看。优菲继续说道：“你只管制作杏仁豆腐，然后交给我去卖如何？我能卖的比你更多。” 优菲不慌不忙地道：“当然了，如果你愿意把制作方法教给我们信赖的人，然后扩大销售的话，我也会更愉快。” 优菲的建议对海伦娜有很大的优势。 “我回去想想。”海伦娜没有立马答应，她在这方面的经验确实不如优菲足，却不妨碍她有后援。 海伦娜没急着应下，优菲也不着急，没有人能开出比她对海伦娜更有利的条件。 离下午的课还有一段时间，海伦娜和提瓦特大陆的玩家们谈起这件事。 “答应，为什么不答应！”这是璃月商人的发言。 “可是杏仁豆腐的配方……我知道有很多人把制作配方当成秘密看，如果我告诉优菲，不就是把你们的秘密给分享出去了吗？” 海伦娜当时没有答应的原因主要就是这点。 大家愿意教会她，并且替她想办法，这令海伦娜很感激。她无法背叛这份心情，为了自己的利益去出卖朋友们的秘密。 璃月商人：“没关系，杏仁豆腐的配方，提瓦特大陆上几乎人人都知道。” 知道配方是一回事，做好吃又是另一回事。 否则香菱也不会想把海伦娜给养成下一个厨子，她确实很有天赋。或者说海伦娜学什么都快，简直就是完美的学生。 一个从未见过的id出现了。诱人小猫咪：“仔细谈谈分成的事，还有原材料只能由你这边提供。” 璃月商人：“诱人小猫咪说得很有道理，敢问你是在何处经商？” 诱人小猫咪：“……蒙德。” 海伦娜看着这两人通过弹幕聊了起来，围绕着以下几点。 “就算优菲知道了配方也没办法，毕竟琼脂只能通过海伦娜获得，这也算是抓住了命脉。所以海伦娜完全可以把配方交出去，然后负责提供原材料，接下去只要谈好分成，就能安心地完成学业，用不着操心多余的事情。” 优菲的出现对海伦娜很有利，这点谁都无法否认。 而琼脂的特殊性也让海伦娜有了绝对的掌控权，假设哪天不想和优菲合作，琼脂一断，杏仁豆腐就没办法做了。 正常的谈判肯定要围绕着成本，利益来。 杏仁还好，虽然通过系统买下送给海伦娜是一摩拉一斤，但是制作一份杏仁豆腐又不是非得要一斤。一斤杏仁磨成粉，大概可以做十份。 问题就是琼脂，海伦娜的世界里没有琼脂，所以价格不是一般的贵，让杏仁豆腐的成本蹭蹭上涨。 但后来通过估算，一份杏仁豆腐售价一金币，其实有得赚，就是很少，赚个辛苦钱。 要是和优菲合作的话，那点利润可能不够两个人分，而且到时候还得加入人工成本。那么是否要让海伦娜这边做个让步，把杏仁琼脂便宜卖呢？ “杏仁豆腐的定价很难再涨了，涨几个铜币不至于，但涨一两个银币对于海伦娜世界的消费者就有很大的影响。” 可是亏本做生意真的好不爽啊，送给海伦娜就算了，送给优菲就很让人不服。 最后还是璃月商人教她：“咬死一金币，其余的交给优菲头疼。” 反正海伦娜自己卖的话，一天也只能卖十几份，再多也分不出精力来了。不如让优菲去想办法改变客户们的消费习惯。 海伦娜从头到尾都在安静地看弹幕。 就在行秋和迪卢克在想如何简单地教会海伦娜的时候，海伦娜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如果我去卖的话，要考虑到所有同学，所以定价不能太高，如果是优菲去卖，她可以卖给自己的朋友，她们很有钱，售价不用太客气。” “……是这个道理。” 这大概就是耳濡目染吧，海伦娜光是看璃月商人和诱人小猫咪聊天就能醒悟过来。 她是真的聪明，完美的学生。 卡维从蒙德回到须弥。 丽莎学姐在那，让他想多留一会儿都不行。那个蔷薇魔女生怕被卡维抢走学生，只要有空就会来卡维身边坐坐，然后提点几句。 时间久了，卡维精神上有点遭不住，和琴谈过之后，顺利地替室友预约到新手机，他美滋滋地就回到须弥。 他都替艾尔海森定好新手机了，那部手机可以还给他了吧。 然而卡维想不到的是，艾尔海森可以这么畜生。 “你把我的手机拆了！”卡维抓着他璀璨的金发，发出凄惨的尖叫，一张好看的脸都皱了起来，眼泪随时都会从眼眶里掉出来。 他心爱的手机，宝贵的手机啊。 他的海伦娜还在里面，艾尔海森这家伙怎么可以。亏他去蒙德都还记得艾尔海森！这家伙，再也不要当他室友了！ 艾尔海森头疼地抱着手：“我会想办法复原。” 卡维：“你最好有办法！”没有的话，新手机就还是他的了。 卡维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你好端端的拆手机做什么，难道是虚空终端不够你拆吗？” 卡维甚至还记得，之前艾尔海森突发奇想把虚空终端拆开试试，但他没有对自己的虚空终端下手，毕竟身为书记官的他要是虚空终端没了会有很多麻烦。 他当时也是把主意打到卡维的虚空终端上面。 卡维没让他得逞，但由于身为学者的好奇，卡维也很想看看虚空终端内部，所以他想办法走关系从教令院，贤者们的眼皮子底下顺出来一个。 最后结论是，不愧是大慈树王的遗产，搞不懂。 虚空终端里面蕴含神力，就算他们拥有神之眼，也没有办法。 “……魔女会。”艾尔海森拆完手机后，对卡维保留了短暂的耐心，他解释道，“海伦娜的世界里也有魔女会，而手机又是艾莉丝阁下制作出来，所以我想要知道，这两者之间是否有什么联系。” 艾莉丝是非常有名的魔女。 《提瓦特游览指南》的作者，诸世界的大冒险家，魔女会元老—— 她不光游历了提瓦特大陆的各国各地，甚至包括提瓦特之外的世界，估计海伦娜所在的世界，就是艾莉丝曾经抵达过的世界之一。 然而两个世界之间是如何通过一部手机有了联系，甚至他们的语言系统都不一样。 艾尔海森没有和其他玩家一样光顾着操心海伦娜的学习以及生活，他在考虑背后的事，所以就……不由自主地把手机拆了。 与其等蒙德的西风骑士团弄懂为什么可莉可以进入海伦娜的世界，还不如自己想想办法。 艾莉丝是魔女，又不是魔神，总不能手机还能和虚空终端一样弄不懂吧。 卡维惊叹地看向艾尔海森：“然后呢。” “没弄懂。”艾尔海森回答得非常淡定，“你就算这么看我也没用，我只不过是知论派的一个文弱分子，这涉及到我没有探索过的领域。” 卡维：“你真的能把手机复原吗？” 艾尔海森很镇定：“可以。” 手机和虚空终端确实有所不同，他可以把手机拆成零件，但只要记得是怎么拆的，就可以成功复原。以及运行手机的能量也并非神力，所以就算复原也能照常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