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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不止一个月的时间，莫比乌斯都没有出现过。
楚灵几乎已经摆脱了任何事都要找莫比乌斯询问的习惯，所以当她回到房中，看到大家都已经离开时，她第一时间是想着厘清当下的情况。
就在她埋头开始在纸上梳理的时候，那个熟悉的身影靠在书桌旁，抱着手看着她。
她猛地抬起头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几分钟前。”
楚灵点了点头，竟然没有额外的情绪表露，而是拿起笔继续准备开始梳理。
“我有些意外，你似乎已经适应了，成长了不少。”莫比乌斯的语气有些欣喜，就像一个老师傅带徒弟时发出的夸奖。
“我现在脑子很凌乱，我需要理一下思路。”
“任何东西只要离开你的脑袋形成可以看到的内容，就有被发现的可能，所以我们长脑子，就是用来思考的，你完全不需要笔记进行辅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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