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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春楼，包厢内。
林成先是抿了一口茶，这才看向陈凡问道：“你觉得什么样的合作模式才能让我们双方都满意呢？”
“我说的也不算啊。”陈凡笑了笑道：“我还没有那么不自量力。”
“以退为进呗。”林成调侃了一句道：“任何的合作模式都不如利益来的可靠，所以我们不玩虚的，我给你利益，你帮我办事，我们一把一利索，如何？”
这一刻陈凡才明白了林成真正的目的。
这不是合作，而是让陈凡当枪。
如此一来，红山集团的身上一点污点都不会有。
枪脏了，弃了就是。
当然，这也符合陈凡的诉求，高坤说的对，资本比混子还踏马没有人性，陈凡自然不想和红山集团一直捆绑。
陈凡缺项目，缺钱，红山集团不想身上有污点，双方各取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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