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族小说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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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免得她叫喊,扰了皇上的清梦,倒又是本宫的不是了。”盛惠妃方才的一个眼神,伺候她跟前的那些内侍便领会了她的意图。 我挣扎着,但,这样的挣扎只让她们扭得我手臂生生地发疼,没有丝毫其他的作用。 遭杖责(2) 我才被带到暗房,盛惠妃就传来皇后的旨意,触犯禁例,按律杖毙,可先行刑后,再回皇上。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条禁例背后竟会是如此重的处罚,那或许不过是宫中残忍的又一种见证。 既尊为皇后,母仪天下,不问是非因由,仅凭惠妃一面之辞就处死宫女,或许,连这宫女姓什名谁都不知道。 虽然,宫女的命如草芥,生杀予夺之权都在主子的手上,但,就这么为了一条莫须有的罪赔上我的命,我不服! 可,我又能怎样呢? 我的口中仍旧塞着绵巾,双手也被两名内侍反剪,押上暗房中的行刑凳,板子旋即重重落在背上,一下一下,每个起落间,都是震魂撕心的痛,我的意志恁再坚强,都渐渐开始模糊。 模糊中,我无声地念出两个字,这瞬间,我想到的是他,而他,毕竟是王爷,即便知晓我出事,事涉后宫内务,又怎转圜? 我是他的棋子,纵然是一枚尚有利用价值的棋子,纵然,身边遍布眼线,但,在这宫中,能护我周全的人,不会是他! 嗓口一阵腥甜,我强压着那份腥甜,也咬紧银牙,不让自己发出卑微的呻吟声。 被他们反剪的双手,却在逐渐无力的虚软下去。 我仿佛看到眼前,光圜明暗中,身体里有些什么开始脱离,疼痛开始攫住所有的思绪。 我,快死了吗? 过往的一幕幕再再浮现,如同走马灯似的,移过的,仅仅是灰霾的一片,那里,金满殿,银满楼,不过是华年锦瑟关于情殇的过往。 作者题外话:留言都是鼓励雪的 谢谢各位大大 但估计因为剧情还没有扩展开 讨论剧情的比较少 呵呵:-) 遭杖责(3) 随着一口血涌出,我能觉到,堵住嘴的绵巾后,是怎样的腥甜。 命悬挂一线,莫过于此吧? 气息奄奄中,我的思绪开始游离,直至,突然,有一声喝止传来: “住手!” 随着这一声尖利的喝止,我背上的板子忽地一滞,我的脸无力地垂伏在凳上,汗水濡湿了视线,鼻端也弥漫上腥甜的气息。 “顺公公,您来得正是时候,还请代为通禀皇上,这宫女触犯禁例,按律当杖毙,皇后颁下旨意,命本宫即刻执刑。”盛惠妃语意不惊地道。 “参见惠妃娘娘,咱家带来的正是万岁爷的口谕,御前宫女,隶属昭阳宫,即便是中宫,也不得擅做处罚。” “顺公公,颁下这道禁令的是皇上,言明不论奴才主子若犯令,一律杖毙处置的也是皇上,这并非是皇后擅做的处罚,全是依着皇上的旨意来办,难道,今日,皇上法外开恩,另加恩旨不成?” “惠妃娘娘,您怎断定这宫女触犯了禁例?她本是御前宫女,今日午后,万岁爷瞧外面桃花开得繁艳,故命她摘几枝供于瓶内,这禁令约束的,仅是宫内的其他人,为何颁这条令,也源于是万岁爷对桃花独加青睐。想必是娘娘未加多问,就用这禁例回了皇后,咱家不知,这区区一宫女,是哪里让惠妃娘娘不舒服了呢?” “哦?但,方才,本宫问她时,她可不是这么回的。” “您问她时,她是怎么回的,也只有您自个心里清楚。当时咱家并不在场,所以,说了什么,自然更不好判断。” “顺公公的意思,是本宫诳了皇后,擅加私罚不成?” “咱家并无此意,不过,万岁爷既然发了话,这宫女,就不算是触犯禁令。”顺公公顿了一顿,吩咐道,“来人呀,把墨姑娘扶回宫去。” “顺公公,既然是万岁爷吩咐的,本宫莫敢不从。今日之事,本宫或许确实处置欠妥,稍晚,会往昭阳宫、凤仪宫请罪。”盛惠妃软了语峰,道。 “这倒不必了,万岁爷有口谕,即日起,各宫娘娘无谕不得觐见。”顺公公徐徐说完。 我的手被那两名内侍松开,一边已有人扶我起来,并将我嘴中的绵巾取出。 一口血掌不住,喷溅在紫色的衣襟上,染得那紫亦成了黑。 忍住背上钻心的疼痛,口中的腥甜,微微欠身: “墨瞳……拜……谢顺公公。” 遭杖责(4) 说完这句话,接下来的一切,陷进浑沌的黑暗之中。 再次醒来,我已趴着身子,睡在自己的屋内,窗外,是夕阳的一抹余晖,昏黄地照在我的半边脸上,我睁开眼眸,略略觉得刺眼,才要继续闭上,身边,传来低迥的声音: “终于醒了。” 竟是他! 我吃力地把脸转望向他,他坐在炕边,一袭玄袍,墨黑的发丝用鎏紫金冠束起,凝着我。 “是您。”我淡淡地启唇,眸光移向屋内,只有他一人,并不见云纱。 “本王稍后就要离开,禁宫,亲王无谕是不得擅入的。” 心里嗤笑,无谕不得擅入,而他,起码已有两次擅入,这一次,竟还是正大光明在黄昏时分。 “本以为你还不会醒,没想到,不过一天,你就清醒,实是比本王预料的要好。” 原来,我已昏迷一天了。 那么,他在此,又待了多长时间呢? 他就这样坐着,明明知道我可能不会醒,还冒着风险,坐在这吗? 心里,刹那,有一丝淡淡的感触。 从没有人这样待我过,除了母亲。 他,是 遭杖责(5) 背上盖着的薄被被他掀开。 他的指尖触到我肚兜后的系带,我不禁又羞又惊地制止道。 因背部受伤,我被扶回屋时,想必由其他宫女替我换下血衣,仅着贴身的肚兜,以免伤口因窒闷导致感染不退。 所以,当背部近乎裸露地呈现在他眼前时,我岂能镇静。 他却语意悠悠: “你自己能敷药?” “即便我不能敷,这宫中,自有能帮我敷的人!” 这句话下,带着点赌气的意味。 “白玉膏,本为南疆的供品,你不怕他起疑,本王还要自保。” “既如此,你给我这膏做甚?” 情急之下,我忘记自称奴婢,他也并未见怪。 “本王屈尊,昨日开始,就替你敷药,你还不知好歹?” 昨日开始?我脸上火烧一样的烫,而他的手,已然拉开肚兜后的系带。 原本光洁的后背,现今,必定遍布着狰狞的板痕。 “这宫里给下人用的药是极差的,幸好本王在彻搜南越后宫时,发现这瓶白玉膏,否则,你的后背若毁,又怎算一枚完好无损的棋子。” “把白玉膏给我,我自己敷。”我的脸涨得通红,将身子才欲扭转翻过,却被他的手用力地按在完好的肌肤上,不许我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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