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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很可爱。” 五条悟： “……” 五条悟：??！！ 什么?你们都在干什么啊?！ 投喂的动作也太熟练了吧? 这可不是你们的小鸟，是他的，是他五条悟的！不准忽视他！ 还有欧格斯特你这个笨蛋小鸟，你是真的把自己当小鸟吗?快把杰那家伙给你投喂的咒灵玉吐掉啦！ 于是，第二天，当小鸟再度从五条悟的衣领里钻出来可爱啾啾的时候，夏油杰和家入硝子看到了小鸟胸。前挂着的小牌： 私人专属，请勿投喂。 3 在某天才咒术师的全力投喂和天才咒术师两位同期偷偷摸摸的投喂下，欧格斯特的力量恢复得很快，没多久就能长时间保持人形了。 但欧格斯特并没有第一时间这样做，而是继续维持着自己可可爱爱的小鸟形态，每天都窝在猫猫恋人的衣领中睡大觉。 五条悟最开始也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反而觉得这是小鸟依赖他的表现，只要一想到这件事心里就会不断不断地冒粉红泡泡。 但没多久，五条悟就震惊发现，他养的可爱小鸟——掉·色·了！ 五条悟大惊失色。 原本，小鸟的羽毛应该是鸦青色的，一种融合了黑色与蓝色，就如同夜空一样神秘的颜色;而在这鸦青色的羽毛边缘，则是灿烂的金，就像是被某种神秘的材质包裹着，会在光照下折射出七彩的流光，非常美丽。 但如今，小鸟羽毛上那鸦青的底色慢慢变淡，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像打翻了调色盘一样的混乱的红，甚至就连羽毛表面上那一层漂亮的流光都黯淡了。 ——怎么会这样?！ 是生病吗?是受到攻击了吗?是咒灵吃多了不消化吗?还是，还是——糟糕，总不会这就是“代价”吧? 明明欧格斯特说“代价”是需要他来支付的，难道这个笨蛋小鸟偷偷摸摸换了主语，其实真正支付代价的是那个笨蛋小鸟自己? 可恶，如果真是的这样的话，他肯定就不会那么勉强他啊！ 眼看猫猫恋人手足无措，在胡思乱想就要开始惊慌起来时，欧格斯特轻轻振翅，飞到猫猫恋人的肩上，蹭了蹭他的脸。 [别怕，没事的。] 欧格斯特的声音没有传出，但他知道自己的可爱恋人一定能够听到。 果然，猫猫恋人的神色终于镇定了一些，漂亮的眼睛认真看他。 “欧格斯特，你真的没事的，对吧?这件事你绝对不能骗我——你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欧格斯特的心中柔软极了，为了自己猫猫恋人所有的可爱情绪。 [别担心。] 欧格斯特微笑了起来。 [这是好事。] 4 欧格斯特的变化一直持续了半年的时间。 而在这半年里，五条悟眼睁睁看着自己这只像黑夜一样神秘又可爱的小鸟，一点点染上灿烂的金，鲜艳的红。 当五条悟十七岁的某天晚上，他梦到了一只超乎人类想象美丽的鸟儿从天空飞过。它的身姿是那样庞然而美丽，就像是一团在天空燃烧的熊熊烈火，又像是空中升起的第二个太阳，令人目眩神迷！ 而也是这一刻，五条悟看到天边有一本熟悉的无字书落下，化作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 “无脚鸟是从人类恶意中诞生的妖魔，是恶的化身。谎言是他的天性，欺骗是他的本能，恶意是他的食物。” “而当他作出违背天性的事，并得到回应后，他就会从太阳中获得新生，成为浴火重生的不死鸟。” “但是，这并不容易……这需要很多很多的努力和爱。” “恭喜你，年轻人，你获得了属于你的不死鸟……不要抛弃他，不要让他变回代表着恶与孤独的妖魔。” 五条悟越听眼睛越是明亮，最后他灿烂笑了起来。 “这还用你说吗?” “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抓住的小鸟，我是绝对绝对不会放手的！” - [当前好感度： 100] - 从梦中醒来后，五条悟看到了欧格斯特久违的人类形态。 就像是五条悟在梦中见过的那只不可思议的不死鸟一样，阳光下的欧格斯特漂亮得不可思议，长长的头发不再是神秘的暗夜，而是流动的火焰与黄金，就连那赤。裸的身体，也像是擦满了蜂蜜，让人忍不住想要尝一尝它是否真的像看起来那样甜蜜。 察觉到五条悟的醒来，欧格斯特微微侧身，向他一笑，无声却甜蜜。 五条悟看着这样的欧格斯特，想到梦中那个神秘人的话语，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欧格斯特——”五条悟拉长了语调，托着下巴，狡猾笑着， “你最喜欢我了，对不对?” 欧格斯特柔和说： “是啊。” 猫猫没有回答，只露出洋洋得意的神秘笑容。 但猫猫不知道的是，他的心情全写在了他的脸上，被小鸟看在了眼里。 ——你一定要是最喜欢我才行。 ——因为我最喜欢你了！ 5 之后，十八岁的某天晚上，在床上昏昏欲睡的五条悟听到了欧格斯特的声音。 “悟，还记得我说过的代价吗?” “记得……”五条悟勉强提神， “怎么了?终于打算告诉我了吗?” 欧格斯特露出了五条悟熟悉的，看起来像是不好意思但其实完全没有歉意的狡猾笑容，手指在五条悟的脸颊轻轻拂过。 “是的，我觉得有必要告诉悟你……因为很快， ‘代价’就会出现了。” 五条悟不满地咬了这只恶劣小鸟一口： “到底是什么啊?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欧格斯特轻笑： “是一些属于无脚鸟的特性，它们会在你身上不同程度地呈现。” “比如说?” “比如说旅行。悟，在你成年后，你必须要去异世界旅行，每年至少在异世界呆满一个月，而且……你的生命会很长很长，长到你厌烦的程度。” 五条悟呆了，好一会儿才回神： “……就这样?” 这就是“代价”? 这算什么啊?！ 欧格斯特认真地甚至有些忧郁地说： “悟不会觉得害怕吗?太长的生命是很孤独的，被迫的旅行也很不讨人喜欢，不是吗?像悟这样不喜欢受到拘束的人，是会讨厌这种事的吧?” 五条悟： “……” 五条悟简直想要把这只笨蛋小鸟的脑袋打开，看里头装的究竟是不是海水。 是的，太长的生命非常无聊，被迫的旅行也很不讨人喜欢，但是——天平的另一头是你啊！ 只要能够换回你，只要一直有你陪在身边，这点“代价”又能算是什么重要的事? 啊，可恶，真是气死了，如果自己早点问这个笨蛋小鸟的话，是不是根本就不用等那么多年了? 还是说这就是妖魔与人类的种族差异，认知差异?！ 呜啊，不管了—— 五条悟一骨碌翻身坐起，捏着这只笨蛋小鸟的脸，认真说： “以后不管有什么事，特别是像这种事，一定要先问我才行，不能自己做决定，知道吗?” “就算欧格斯特你这个笨蛋小鸟一定要自作主张，也一定要记住这件事——” “你才是最重要的。” 真是笨蛋小鸟，脑袋里一天天都想什么呢? 不要总是想着他，顾虑他啊，明明你才是最重要的人。 这件事，你一定要好好记住才行！ 6 然后，在去往异世界旅行的第一天，猫猫就看到了另一个自己，以及对另一个自己露出微笑的欧格斯特。 五条悟：? 五条悟：！！！ “欧！格！斯！特！” 五条悟震惊炸毛。 “你是在看谁啊?不准对那个冒牌货笑！我才是最重要的！！” 猫猫不管，猫猫生气，猫猫打滚。 笨蛋小鸟只准看他一个猫猫，其他的猫猫——哪怕是平行世界的“自己”也绝对不准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