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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软肋。除了私养大量咒灵,还有对投靠禅院的术士们遗体去向语焉不详。 淡粉的唇勾起,开门入户,和热情的金毛大狗在沙发上玩了一会,品味过新买的花茶,槙平静地将自己的报告和禅院直哉那份一起发到了岸边的私人邮箱,得到回复,又用平时对外的邮箱将禅院直哉那份发到了岸边的公务邮箱里。 玩弄遗体——不就是那个假货爱干的事吗。 禅院家那一大家子一看就不太行,给人感觉烂泥糊不上墙,全靠禅院直毘人一个人撑起来,而那位老家主品性还算正直。所以假如那个假货和他们有所勾结,肯定是那位老家主之外的人,并且那个假货是主使者。 越来越有意思了。 要不要找个机会,让那假货来除掉眼前这真的呢。 真的存留,对他来说,肯定是个麻烦吧? “你那是致命伤吧。”在宽大的办公桌前,抬手按下屏幕,无光的黑眸俯瞰,看衣着中性冷肃,距离感油然而生的小女朋友对自己露出了礼貌的笑,夏油杰捏她脸蛋,“别对我摆这表情。说吧,除了实习,你最近还在做什么。” “拼酒拼过我就告诉你。”槙说。 “不过你已经死了,自动失格,以上!”她又说。 夏油杰:“………………” “那就确实是在干坏事了。”哈了一声,把她直接从座位上捞起来扛走,夏油杰语气温和,“说得也是,死了不行,那就活了问吧。” ……结果不但没像以前那样炸毛抗议“你疯了放开我”,还在过程中直接走神了。 倒是没忘摸他头发玩,但那完全是思考时的小动作,手法和摸那条叫电次的狗一模一样。 ……简直了。 以前虽然性格让人头痛,但好歹对他的脸和身体都没什么抵抗力,一撩就软,贪色重欲,又爱玩又皮,孩子气得不行,但最近这两个月……不对。 异常至少从三个月之前就开始了。 看着灯光下那张比起从前的甜美可爱,已在不经意间更偏向端庄肃重,并对他有了越来越多秘密的精致面容,想起中午看到的衬衣裂口,夏油杰低头,拿捏把玩,冰冷吻过,刺痛咬下,终于唤回了她的注意力。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问。 百毒成蛊067 槙捧着他的脸又上下左右看了一会。 “不告诉你!”她说。 开学之后, 槙的实习工作告一段落,她又有时间能见缝插针地多线并行了。不过由于真人和他的同伴们最近都受了重伤,一起退避到了人迹罕至的深山之中疗养, 槙也就顺理成章地把原本给他的小半时间见缝插针地匀给了虎杖悠仁。 ……之所以见缝插针要说两次,是因为闲暇大半都给了那个假货。 那家伙最近对她控制欲突然强了起来。又或者说,是在故意占她时间, 老引她一有空就去找他。 “是的, 这几件。谢谢。”从导购手中接过衣物,转向了一身便服靠墙, 用套头衫遮掩形貌的高大身影,递过修身有型的深灰色西裤和长袖白衬衣, 想了想又请导购小姐递给自己一件西装长外套, 把人和外套一起推进更衣室,槙仪态优雅地在外面的皮质沙发上坐下等候。 ——还在演戏。她想。 在扮演一个依旧不愿多和非术士接触,但却为了她勉强配合的好男人。 这假货应该是出于不想被她施加术式, 但又要拖她时间不让她对咒灵们继续下手的动机,突然之间, 就和她把所有正常情侣交往后会做的事情都补全了: 一起逛街,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 甚至还一起坐了摩天轮,就连之前因为她实习他搞事没能一起过的夏日祭,都专门找了一天花火大会来补足遗憾。 就很有趣。 祛除邪魔的花火在头顶炸开的时候,这为了避人耳目一直藏头露脸的假货居然完全没表露出任何不适之色,就让人很想把他拉到来年的祇园祭去, 过完祇园祭,再好好过一次盂兰盆节。也不知道他会是和僧众们一起被供养延年, 还是和邪魔们一起被当场度化呢? “小槙。”清朗悦耳的低沉男声从门的背面传出。 黑裙及踝起身,槙微笑着在导购小姐推荐下接过一条暗紫嵌合冷金的真丝领带,敲门而入,见头顶缝合线的高大青年身姿挺拔俯视,长发披落,黑眸深邃,把原本应止步于修身得体的西装穿出了居高临下的冷酷气度,傲慢隐隐透出,但又依旧儒雅温和。 “以前觉得你头发扎起来好看,现在觉得披下来更好。” “是吗。为什么?” “大概是因为你最近成熟了许多,即便把头发散下来,也不会给我感觉出格过头,而是显得很有魅力吧。” 四目对视片刻,咔哒一声,门锁咬合,倒映在落地镜中的高大身影在少女的柔声细语中坐下,顺势而为揽住。 暗纹华美的深紫色领带在指尖缠绕成结。牵在柔白的手中,仿佛猎人抛出的羂索突然嘶声化蛇,在幻象中闪耀着冰冷的鳞光反缠,绕上了待定不动的呼吸。 “你背着我去找真人了。” “不高兴?” “对。” “你最近一直不愿去我家。” “我和悟闹翻了……” “也不抱我。” 缠绕的蛇牵引着视线的两端。 悲悯的眸幽深,眼底波澜不兴,羂索温和一笑:“小槙急了?那就更急点吧。一直以来都是我在忍让,现在该你了。” ——“现在该你了”。 多日受挫累积,狂暴杀心顿起,眼睫掩下冷光,无数个借刀杀人毁尸灭迹的方案在槙心头闪过:完全没付出过的家伙,也敢仗着身体的便利在这虚情假意地拿捏她。抹杀好了。反正她想要的世界,并不需要这种只会祸害田地的老鼠。 但是不行。她想。这家伙的目的还没摸清,也不知道他还有哪些同伙。直接把他捅给五条悟那混蛋,肯定又跟以前一样快准狠地把问题跟线索一起全都手贱毁了,所以她确实得忍。可恶! 用力一拽领带,鼻尖蹭过耳廓,少女轻柔低语:“可你每次都报复回来了,凶得不得了,还把我弄得又哭又疼的,我可没被别人折腾成那样过。这具身体只被你抱过,也已经习惯了被你抱了。你这是在欺负我?还是说想我更主动点?”说罢羽毛般极轻地吻了一下温和的唇角,似怜爱又似安抚地捋过了横亘于视线的刘海,温柔理至脑后。 “还是说你怕了?”她说。 阻隔消失,羂索直视着她。 【法师大人,为何不敢看我?】千年前幻惑的低语如在耳际,蛛网般张开了柔1软的陷阱。 是沦落于陷阱的猎物,也是露出了獠牙的毒物。 宽大的手掠起了垂落在脸侧的一缕粉发,落在了白皙纤长的脖颈处,发辫扫过手背,拇指按压气管,食指卡入颈椎,缓缓收紧,而后摩挲着向下,抚过了线条优美的肩。 “乖一点。”他说。 槙乖了半个小时,然后来气地往家走去。 可恶。一天到晚闲着没事干不用上课上班的家伙,有事还能支使那堆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诅咒师帮他处理,倒是有闲暇来消磨她的时间。 相比之下,自己支配的非术士除了能填命根本派不上什么用场,术士也不好下手,只有小宠物们能帮着监控一切,她自己还是忙到分身乏术。晚上仅有的那点空闲时间还被那个假货占全了,肢体接触也越来越少!居然还振振有词“想和小槙按正常的恋爱方式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