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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几人还是太小看徐清妍木人石心的性格，话才刚说出口，就被徐清妍直接拒绝。 “陈总，有这种功夫，有这种时间，还不如在家想想自己怎么样才能赚更多的钱。各位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我不希望再从你们的嘴里听到有关我的话题，仅此一次！” 说完，徐清妍起身推开包间的门。 秘书紧跟在身后。 而等她帮忙把门带上后，就听到里面在窃窃私语。 声音很小，但并不妨碍能够听清楚。 “陈总，你的消息该不会滞后了吧？看她这个样子，并不像是需要oga帮忙安抚的样子。” “是啊，陈总，你刚才可差点也把我们连累了，徐清妍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要是惹她不痛快的话，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而且，现在娱乐公司是她做大头，哪一个赚钱的项目都在她手里，要是把她惹怒了，别说残羹剩饭了，我们很可能连汤都喝不着。” “我觉得吧，倒不是徐清妍不接受，而是找的alpha等级跟她不匹配。你们想想，徐清妍可是s级别的alpha，就算找的话，肯定也是找s级别的，她能看上a级的？说不定啊，徐清妍心里觉得陈总你是在看不起她。” “但s级别的oga去哪里找？又不是地里的大白菜，随便挖一挖就能有，a级的oga已经很难得了，难不成以后她找不到s级别的oga，就选择孤独终老了？” “就是。不过，我倒是很好奇，陈总要介绍给她的a级oga是谁？那些豪门家族这种级别的oga，可都是拿来联姻的，难不成是普通人家的？” “怎么可能是普通人家的，要是普通人家的话，按照徐清妍的标准，就算等级再高，也要门当户对才行。是黎达海的女儿，黎歌。” 黎歌—— 听到这个名字，徐清妍往前走的脚步突然停住。 身后的秘书发现了她的异常，疑惑问：“怎么了徐董？” 徐清妍抬手制止她，见状，秘书瞬间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便不再继续问。 而这会包间加入议论的人越来越多，声音也比刚才大了很多。 “黎达海的女儿？还是a级oga，他竟然舍得？” “怎么会舍不得呢，那个老狐狸，心里可清楚的很，一个女儿换一辈子的荣华富贵，要是换成是你，你会怎么选？” “怎么选我不知道，但卖女儿这种事情，我铁定是做不出来，这多少有点……太畜牲了吧。” “加我一个，这种事情我也做不出来，更何况，黎达海根本不缺钱吧？” 后面断断续续还说了很多，但徐清妍没有耐心再继续听下去，她心情没来由有点不爽，却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爽。 是因为讨厌这些人把自己当跳板？还是讨厌从别人嘴里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 想着想着，徐清妍已经从夜总会里面走出来，刚要往停车的方向走，就听到一声甜糯的叫唤。 转头一看，正好对上这位oga的视线。 黎歌微微一怔，发现对方的视线后就偏过头，耳朵却不自觉染上红晕，同时心里忍不住赞叹——这个女alpha，长的可真好看。 就像稀少的男oga一样，女alpha的比例只有不到十分之一，好看的女alpha更是，就差被当成大熊猫给保护起来。 这是黎歌见到过的为数不多女alpha中长得最好看的女alpha。身材火辣，长相艳丽却不俗气，睫毛长得很长很浓密，衬着眼神带着几分忧愁，但并不会给人平易近人的感觉，反而增添了一股生人勿扰的飒气，甚至看起来……还有点凶。 黎歌有点被吓到，下意识另外找一个目标来转移自己脸色的不自然，但这点小动作逃不过徐清妍的眼睛，她不自觉挑了挑嘴角。 陪在身边的秘书难以置信睁大眼睛，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徐清妍笑，而且还是那么的温柔。从她当徐清妍的秘书开始，徐清妍脸上的表情只有一个——那就是冷漠。 不高兴的时候也是一副冷漠的样子，生气的时候也是一副冷漠的样子，哪怕因为有人背地里给自己穿小鞋，导致公司出现巨大亏损感到震怒，也依旧是一副冷漠的样子。 而微笑这种生动的情绪，在徐清妍这里几乎是不存在的。 这个oga，这么特别的吗……？ 不等秘书继续往下想，徐清妍那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已经戛然而止，正转过头不茍言笑看着她。 “徐董？” “怎么了？” “这个oga……你认识？” “嗯。” 秘书更是感到意外，这么私密的问题，竟然毫无避讳回答她。 她该不会是在做梦吧？ 秘书再小心翼翼试探问：“徐董，你确定听懂我问的问题了吗？” 徐清妍一脸疑惑看着她：“你不就是在问我是不是认识她吗？我确实是认识她，这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问题可大了去！ 但秘书不敢直说，只敢旁侧敲击的问：“可徐董你……曾经说过，你对oga不是很感兴趣，所以我……” “所以你觉得我只是对alpha感兴趣，或者是对beta感兴趣，是这个意思吧？” “嗯……嗯……” 徐清妍难得一次想要解释这种问题，思索了一会后，道：“我只是说不是很感兴趣，但并没有说完全不感兴趣，而且，这种问题不是应该要看到底喜不喜欢对方吗？要是不喜欢的话，哪里来的感兴趣？又不是禽兽，对着什么东西都能发情。” 呃……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不对不对，这话题偏了，秘书赶紧把话题转回来，“徐董，我是想问，你……是不是喜欢这个oga？” 问完后秘书有点后悔，毕竟这么私人的问题，徐清妍又是她的老板，这就相当于现场扒老板的瓜，多少有点胆大妄为。而且丢掉工作可能是其次，搞不好他可能会被所有公司拉入黑名单，到时候哭的地方都没有。 秘书赶紧低头道歉：“对不起徐董，是我多嘴了。” 徐清妍倒没生气，只不过秘书这么认为让她感到很奇怪，“为什么会觉得我喜欢她？” 还为什么？ 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还需要问她为什么吗？ 秘书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也能够理解。毕竟徐清妍出生在那种好强的家庭里，从小就只知道努力学习，天天向上，平时也没有什么兴趣和爱好，普通孩子可能学累了就想歇一歇，然后跟小伙伴们打打游戏吵吵嘴，去放松放松精神世界，但到了徐清妍这里，除了学习还是学习，各种课程直接排得满满当当，除了喝口水跟吃饭的时间，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培养个人情感。 这也就导致了徐清妍从小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喜欢，什么叫做不喜欢，就更不知道开心是什么样子的，不开心又该是什么样子的，冷漠的根本不像是个人。 秘书斟酌了一下，给她解释道：“因为徐董你，从没有对谁笑过。” 她刚才笑了？ 徐清妍有些不太相信，当秘书这种事不至于要骗她，可她……为什么会笑？ 应该说，她为什么会笑？ 是因为看到黎歌下意识躲开她的视线，耳朵还因此变红了，觉得这种反应有点可爱，所以就笑了？ 还是仅仅因为看到的人是黎歌，所以觉得很开心笑了？ 徐清妍分不清楚到底是哪一种情况，但不可否认，再她见到黎歌那一眼开始，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涌入她的内心，暖暖的，又带着几分激动，她甚至还想上去搭讪。 但黎歌这会应该不认识她，要是她冒昧过去，肯定会把人给吓到，还是保持着一点距离比较好。 “徐董。” “你说。” 秘书是不太敢说太过，又试探问：“既然徐董你认识她，为什么不直接上去打招呼？而且，我看她神色，应该对徐董您的印象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