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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出去！”楚清歌嗔怒，“这般无礼孟浪，你学的诗书到哪去了！”
沈叶初的眼神没有躲闪，甚至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有力：“我只是说了我想说的话，我不觉得孟浪。”
不知何时，沈叶初对楚清歌说话时的微臣全都换成了我，之前君臣之礼，男女之间的分寸好像都消失不见。
不知何时，沈叶初像是空气一般渗入了楚清歌的生活，甚至，就在她不知不觉间，她对沈叶初的惧怕和厌烦也渐渐变淡。
可楚清歌永远无法过去心中那个坎，那瓶鸩酒，就跟横在两人之间的鸿沟一般，永远无法跨过。
她觉得，如今能和沈叶初面对面坐着，平心静气地说话，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
让她接受沈叶初的心意，她可能永远都做不到。
楚清歌将放在桌上的手收回，直起腰身，端起了公主的架子：“出去吧，这些话本宫就当没听到，也请沈大人不要再提起。”
“可……”沈叶初身体前倾，似乎还要说什么，却被楚清歌抢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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