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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穆山河一脸嗔怪地看着这熊孩子。
“俊雄，你……你能不能老实跟我说，你之前是不是离开过这里？”
其实穆山河多少有点忐忑，他也不知道会不会有那些话触犯到鬼的禁忌，生怕李俊雄会被刺激到。
但不问清楚又会有种如鲠在喉的难受。
“……”
李俊雄一脸麻木地点了点头，完全看不出他的情绪是否有变化。
但却让穆山河的心瞬间提了起来，心中不断祈祷着千万不要是最坏的结果。
“那，是你动手杀了你的班主任吗？”
而当穆山河问出这句话之后，李俊雄的表情出现了明显的变化。
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的李俊雄，眼中竟然浮现出一丝痛苦的神色，但他并没有点头或者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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