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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周尧尧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就只是静静的看着看着面前自说自话的女人，她发现，她有点看不透这个女人了，虽然从来都没有看透过，但是这种一无所知的感觉可实在是有点不好受。
张昀凝深吸了最后一口香烟，接着将烟掐灭，才说道：“都在爱情里，女人比男人要容易投入，可是我知道，那是因为男人还没有找到值得让自己付出真心的人，他们一旦付出了，心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而霍亦的心，从很早以前开始，就已经不在他自己的身上了，”张昀凝看向周尧尧，目光沉沉，缓缓开口：“他的心，在你身上。”
周尧尧扯了扯嘴角，没有去接这个话。
她能够感觉得到霍亦对自己的感情，重新在一起之后，霍亦也和她坦白过，这十年来从来都没有忘记过自己，所以，对张昀凝说的这个事情，她是相信的。
“你应该知道，我走到今天这一步，已经注定不会再遇到愿意真心对我的人了，所以，”张昀凝自嘲的笑了两声，才说道：“我不会和你争霍亦，从你们两个的事情公开之后，就注定他对我没有任何的价值了。”
“霍亦在你心里，只是一个具有利用价值的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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