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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拒绝的理由让张尧无法反驳，他问道:“那位老师是哪个学校的教授？”
这个问题张尧自然知道，他回道:“是水木物理系的院长。”
姜复当场就拒绝了，他回道:“尧哥，我们选的是燕大，现在我要拜水木的山头，那不就是要我转校吗？”
这一点张尧一时之间居然没有考虑到，他明白，姜复这句话并不是在空谈，而是如果他真这样选的话，大概率是要转校的。
这个问题虽然对张尧这些学生来说很难操作，但他们那个级别的还是比较容易的。就算没有离开，姜复留在燕大也未必有多好的发展。
无关其他，本科期间的学习都是普通老师级别的关系。一旦到了研究生，导师和学生是跟师徒关系是没什么区别的。
张尧看着姜复侃侃而谈的样子，感觉好像在哪个他不知道的时间，长大了。
张尧还想再劝一句，“可是你也见识到了，有师父的好处了，他真可以帮你解决很多麻烦！”
姜复突然笑了，目光如炬道:“这不是有你吗？尧哥，我相信没过多长时间你就能大放异彩！你是对自己没有自信吗？”
“好吧！你说服了我，我对自己当然有自信，你也要对自己有自信！你不比我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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