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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毕，姜恬的手红了，墨沉渊的脸也红了。
看姜恬皱着眉要去洗，手一揽，把她拽回来，墨沉渊喘着气，低低地说：“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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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恬的手酸得不得了，可她不敢跟墨沉渊生气，没有他的一百两银子，她的点心铺子还是没影的事。
墨沉渊亲自给她洗的手。
洗着洗着，不知想到了什么，他餍足的表情突变，陡然间看向姜恬：“这些都是谁教与你的？你可同旁人做过？”
姜恬一言难尽地看他：“我不是同你讲过我的身世。我从安清王的贴身丫鬟变为妾室，自然以通房丫鬟为跳板。那时候嬷嬷们教了我许多。不过王爷对我不感兴趣，我只为你一个这般过。”
听了她的话，墨沉渊这才放下心，帮她把手擦干。
随后，墨沉渊把卖身契拿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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