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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给出答复:“炸馄饨咖喱荞麦面。” “老公你呢?” 甚尔:“这个、这个和这个。” 他分分钟戳完菜单。 樱:“那我吃这个樱花蝦馄饨银芽的口味好了!” 随后与服务生重复了一遍。 服务生面露难色:“……客人是只有三位没错吧?我家的分量还——蛮大的。” “放心,我们会吃完的。” 位居二楼的小店铺的窗户遮遮掩掩,光线因此而不大明朗,但又能清晰地望到缀满枝头的浅粉色樱花,与灰蓝无云的天相互掩映,其后还有成群结队的苍翠针叶林。 捧着荞麦汤暖胃,樱的眼中是那与自己同名的春花。 她被纪真方才的那些话也勾起了不少回忆,再看眼前早已自有主见与判决力的惠,谈笑而道:“当初就是这个季节给小惠定下的名字。” 知道自己名字的含义,却不知道这一点,惠很诧异:“这么早吗?” 虽已不算是早樱期,但仍有樱花盛开的三、四月与他诞生的十二月,所相隔的距离太远了些,心里估算起时间——那可能是在刚确定自己的存在时,名字就被定下来了啊。 “很突然的,爸爸说叫这样的名字就好,所以很早就决定了。” 挑着腌菜吃的甚尔插嘴道:“早知道他现在的样子,当时就该起做是‘黄金船’。” 黑线的惠:没记错的话,黄金船是在近两年出道的青马吧……似乎战绩不错,但给儿子起跟马同样的名字,春野甚尔你这个老爸是否太屑了?! 不理解这算不算被变相地夸奖了,但无论如何惠都表示高兴不起来。 哪有这种人! 他赌气地扭开脑袋。 而窗外。 是落英、风与春日的堤岸。 - 如约而至的女子会聚会当天,是个适合出行的好天气,行楽日和。 让樱所没有预料到的是,受邀而来的竟然还有许久未见的研究室后辈,一岐日和。 她惊讶地从铺在草地上的毯子上站起身,打招呼。 对方也兴高采烈地问候道:“樱前辈!” “你最近还在上野医院里跑实习吗,轮到哪个科室了?” 日和放下背包坐好,捧出自己带来的荔枝蛋糕,然后苦着脸道:“现在正在外科规培,啊,轮到出急诊流水时连觉都睡不着。” “在协和医院工作原来是这样。” “樱前辈还在毕业后就就职的那所宗教学校当医师?” “是呀,今天在场的大家几乎都是我的同事。” 樱跟日和介绍起正在合眼喝茶的冥冥:“这位算是挂名,不过比起冥冥其他的生意而言,与高专的合作则更像主业。” 又指向河岸边那两位其一,是在指挥纪真摆姿势拍照的犬山実日子:“过去在高专工作的朋友,现在在当公立国小的老师。” “我也要努力,早日当上真正的医生才行!” 握住双拳的日和,使劲给自己打气。 随即她又扬起笑脸:“虽然每一步都还是很艰难,但仿佛有股力量一直都在默默地支持着我,前两天值夜班不小心睡着时,也不知道是哪位路过的病人或同事,不仅没有叫醒我还非常好心地给我披上了外套。” 放下浸泡着樱花瓣与蜜糖的茶杯,樱将面容朝向顶部的参天樱花树,从枝叶繁花的缝隙中有透露出斑斑驳驳的光点,以及—— “是嘛。” 日和一同仰望,嘴中津津乐道着:“心情会变得就像看到现在的这副光景一样开心,仿佛樱花和——”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呆住。 “……和夜斗。” ——仿佛樱花和夜斗都有陪在我的身边。 “?” “夜斗!” 而单膝竖立,盘腿坐在树干上,一如往常般注视着一岐日和的那位神明。 在这刻终于被重拾记忆的人,所发现了。 五年级时, 春野惠又被请了番家长。 而因为有班导的事先吩咐“无论如何,麻烦请你父亲以外的家长过来谈谈吧,春野同学”,大概是在去年被来帮他就打架一事会谈的甚尔给气够呛, 但又碍于其的气场而不敢置喙, 所以这次便着重强调换个家长到学校。 老师的拈轻怕重他也能理解, 毕竟论谁都受不了——两方打架,而被告状且毫发无伤一方的父亲, 在走进办公室后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打赢没”。以咒术师的身体素质去对战同龄阶段的普通人,他如果输了的话那绝对会在当场被笑话死。不止老师无法理解春野甚尔的教育理念与所作所为, 连被那种家伙从小带到大的惠偶尔都会觉得离谱, 甚至还会认为自己能相安无事地长大都是个奇迹。 不过班导通知的那天恰到是咒术高专的京都姐妹交流会, 身为医师的樱自然会就位以备不时之患,惠不想妨碍到妈妈的工作, 于是他只好折中地选择了暂时居住在自己家的大舅舅——宇智波鼬, 暂代出席。 从暗部中下岗的鼬早早地迈入退休生活,本人倒是表态想回到宇智波族负责的警务部帮忙,就像他的好朋友宇智波止水那样。不过申请书被宇智波富岳给毫不留情地否决了,扬言让这个在此前十几年都无休的打工人劳模先去放个假再说,然后便将其一脚踢出了宇智波族址的大门。 正帮惠给考试试卷签字的鼬,指正道:“小惠,舅舅不是被富岳外公撵出来的,而是被你妈妈邀请来做客的。” 惠:……结果还不都是来现代了。 但他表面点头, 装作出已知晓并会改正认知的模样:“所以请家长的事?” 额头被轻碰两下, 只见鼬抿唇在笑:“我会去的。” ! 惠在自己的意识脑海中, 假想出握拳万岁的喝彩动作。 接来已经签好其姓名的试卷,穿着宽松居家服的男孩在道谢过后, 欲要起身离开。 被喊住:“小惠。” “嗯?” 鼬摇头表示并非什么要紧的事,随后缓声说道:“很棒的成绩,我想……大家都会以你为骄傲的。” “……!” 脸上兀的一热,惠赶忙移开视线再低头用发梢以作遮挡。 “我只是做了自己能做到的。” “仅此而已。” - 应该还是和真正的校霸有区别的。 但前来校门口接引鼬的惠,还是被几个读不懂空气又没有眼力见的家伙给雷到了。 在一众“辛苦了春野哥”的喊声中,将干净的制服穿得笔直的惠有些绷不住维持在脸上的平静表情,他看向依旧笑眯眯的样子、且并没有过多询问情况的鼬。 犹豫了下该如何解释:“这些人都是国中部的学生,现在正好是大课间……” 他扭头喊道:“喂,你们怎么会在国小部?!” “是,春野哥!我们只是来散散心的,这次绝对没有收过任何人的保护费!已谨遵春野哥您的教诲了!” “……以后少来这边。” “是!我们这就离开!” 等那群穿着高年级制服的人你推我搡地跑走,惠这才鼓起勇气重新与鼬对视,不过没等到他开口,后者已然半搂住了他的肩头。 短促的轻笑声从头顶的斜侧方传来:“小惠和当年在忍校中的小樱,还真是一模一样呢。” “我妈?” “还记得那时候的小樱也是理论课和体术课都遥遥领先于同学们的,因此在学校里也非常受大家尊敬的。” 惠:……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将揍人大成功理解成体术课优胜真的可以吗?还有把不良少年的头目说做是受人尊敬,应该说是舅舅你的语言技巧太高超了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