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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爱军意识到时局可能会出现变动，又问：“那该怎么办？”
“更小心，更谨慎呗！还能怎么办！”
刘飞说着，又拉回了正题：“特务这事，你怎么看？”
张爱军想了想，说：“那两个男人固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杨大树也未必有多干净。我总觉得他跟在那俩男人身后，对老首长安什么好心。可是，我们又抓不住把柄。”
刘飞右手放在桌子上，中指不断地敲着，左手拇指和食指张开，托在下巴上，沉吟了一阵，说：“暗中对杨大树严密监控。”
杨大树虽然精明，但毕竟见识的事情少，派出所的公安询问他时，他只说他被家里退亲，未婚妻另嫁他人，他心绪不宁，夜里出来散步，见到了那两人去牛棚，便跟了过去，却不知道他的行踪早就落入到耿昌硕与魏玉晨的眼中。
杨大树这话，听起来没有什么毛病，甚至可以说是天衣无缝，如果不是知道他们早就跟在那两人后面的话。
杨大树说了谎话，刘飞和张爱军能够猜到他想干什么，只不过还没有确定，杨大树是否与那两个人有联系，或者与那两个人的上线有联系。
刘飞不准备打草惊蛇，让张爱军草草询问一下当时情况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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