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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正低着头，专注地和自己怀里的小萨摩耶聊天。
小萨摩耶很配合地发出“汪汪”的叫声。
美人认可地点了点头，夸奖道：“小白真厉害。”作为奖励，他从旁边的零食袋里拿出几枚骨头形状的小饼干，喂给小萨摩耶。
小狗就高兴地咬住饼干，几口咽下去后，它又洋洋得意地炫耀它刚学的语言。
下班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周围格外安静。只有那只小萨摩耶，一会儿汪，一会儿嗷呜地乱叫。顾步离认出来它是上午的那只小萨摩耶。它正用那双灰蓝色的眼睛有意无意地瞄着自己。撞到顾步离的视线，小萨摩耶也不心虚。将眼睛瞪得圆圆的，它索性光明正大地盯着顾步离看。
时间不早了。天色暗下来，空气变得潮湿。月亮与星星藏在云层背后，路灯一盏又一盏地亮了起来，照出在风里摇动的一个又一个树叶的影子。它们摇摇欲坠，却在风停时又依偎在一起，像是离得很近的心。
顾步离走得更近一些，来到长椅旁边。
“天气不错。”
话一说出口，顾步离又觉得自己蠢透了。今日的天气并不好。上午出现了大雾，下午好不容易有了阳光，存在了两个小时天又暗了下来。这时天色阴沉。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
“确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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