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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大哥呢？”涂言揉了揉眼睛，一脸懵地看向坐在床边的二哥，二哥坐在床边安安静静地看着一本书。
涂言记得二哥从前上学的时候，曾经从学校里拿回家来许多奖状，二哥的成绩一直都很好。
兄弟三人的母亲在生涂言的时候因为难产去世，他们的父亲也在涂言六岁的时候出了意外死亡。
哥哥们没有把涂言当成灾星，反而一直宠着这位最年幼的幺儿。
涂言到了上学的年纪，大哥就出去打工挣钱，而二哥来负责照顾涂言的生活起居。
其实两位哥哥也不过才年长涂言七岁，生活的磨砺促使大哥的手心长出来粗糙的冻疮，冻疮破脓，复又化作陈年老茧。
涂言八岁那年，他曾跟两位哥哥说，不要上学，可一直以来宠爱他的大哥却沉下了脸色，就连最好说话的二哥也没有出声。
“我不要上学！我也要去打工养哥哥！”涂言觉得自己就是个累赘，大哥和二哥明明学习成绩那么好，涂言的成绩虽说也还可以，但绝对没有二哥那样拔尖，“二哥，你那么喜欢学习，你的学习成绩也还好，为什么不能是你去上学呢？”
二哥指尖微颤，温和的笑着摸了摸涂言的脑袋，安慰他道：“二哥，有二哥要做的事情。”
“乖幺儿，二哥喜欢看着你上学。”二哥明明都要哭了，却还是那么温柔地安慰涂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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