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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忘。”她小声地敷衍了一句。
厉寒川却突然撇开了视线，从她的身边绕了过去，径直坐到沙发上，接着毫无章法地解开了衬衣上的扣子。
苏小小顿时惶恐，他这是要干什么？
随即，便看到厉寒川点燃了一根香烟，并不熟练的手，笨拙地弹着烟灰，烟雾缭绕在他的四周，让他的样子变得有些朦胧。可那紧蹙的眉头却没有半点舒展。
苏小小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观察着他，眼神里透着她看不懂的忧伤和厌恶。
不知为何，看着眼前的厉寒川，竟让她第一次有点同情和可怜这个男人。
呸呸呸！
苏小小赶紧打了自己几个大嘴巴子，她可怜厉寒川个什么劲啊！可怜的是自己才对！
可嘴上强硬，看着他一根一根地烟抽着，心里还是忍不住心疼了他一下。
“咳咳！”她故意轻咳了两声，想要分散着厉寒川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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