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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脱世间的道？
顾墨梵眼睛瞪大了一瞬，仔细的想了想后，便慢吞吞的说道：“师妹愚钝，不知师兄到底是何意。不过师妹曾听过一句话——”
“不知凡间苦，难为世间道。”
殷绝尘瞳孔紧缩，直直的盯着顾墨梵。那漆黑的瞳孔深不见底，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吸进去一般。
顾墨梵见状，顿时笑了起来，他握住剑尖，轻声的说道：“所以，师兄你是要杀我，还是要爱我？”
殷绝尘定定的看着她，一言不发。
“思君如明月，日日减清辉。”顾墨梵眼中荡漾着水波，好似无边的情潮将会奔涌而出，溺死身前的人。他说，“师妹思慕师兄已久，师兄可能给我一丝垂怜？”
“你是否愿做我的试道石？”殷绝尘移开剑尖，垂在地上，看着他语气平淡的吐出一句话石破天惊的话。
顾墨梵眼睛亮了起来，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莫说是试道石，便是试剑石也是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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