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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雨眼中充满了恐惧，哆哆嗦嗦地问道：“你……你要杀了我？”
“杀人犯法。”
“那你想干什么？你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废你四肢。”
“能不能……商量一下？我可以赔钱！赔多少钱都行。”
“杨大雨，你要记住。世界上有一种东西，是用钱买不到的。你知道是什么吗？”
“我……我不知道……到底是……是什么？”
秦笑川气势一变，一字一句地说道：“尊严！国之尊严，人之尊严，都不容践踏！否则，虽远必诛！”
听到这句话，杨大雨全身一抖。
他好像从秦笑川身上感受到了浓烈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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