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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尔挠了挠头，“其实我现在还是有点听不大明白。”
少女说的有点太过邪乎，瑞尔思索片刻，试图用自己的语言转述，“总之，你的意思就是，我们的时间线对吧，它原本是很正常的，可控的。”
阿祖点头。
“然后就加入了这么一玩楞儿，结果你发现，结果不受你控制了对吧。”
阿祖再次点头。
“然后，其实古龙死不死也无所谓，她虾仁放火也无所谓，甚至她还不一定是人？妈的，不是说好的轻松猛汉世界吗，怎么突然变成二流诡异写书铺盖的的感觉？”
阿祖否认，“不不不，她不是什么诡异，不是什么不可名状的东西，没有那种东西，没有触手，没有无法理解，没有什么看一眼就会精神破坏的东西。”
“嗯？那你刚才说的那些话什么意思。”
“她只是太纯粹了，纯粹到对你们来说就是一种恶意。”
“行，总之，事情就是这么个事？对吧，那最坏的结果是什么，你总得给我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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