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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宁素道，“我还知道佟家权势滔天，备受皇恩，我与他们硬碰硬，无异于鸡蛋碰石头。”
“我甚至知道我最后有可能没办法得偿所愿，只能被迫回到佟家继续当佟家的三少奶奶，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老天爷既然给了她这样的际遇，她就不应该浪费。
宁素看向康熙，“做不到是一回事，做不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总之让宁素在明知道自己的未来是什么样的情况下选择认命，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康熙深深地看了宁素一眼，然后问：“如果隆科多愿意悔改呢？”
宁素笑了，她想狗能改得了吃屎吗？她反问康熙：“先生该不会到现在还想着劝我吧？”
“不。”康熙道，“我现在在想有什么能帮到夫人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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