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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找不到呢?”
“……不会的。”
“那要是程琦再编新的借口,你继续认?继续找?”
“局里不可能任她胡说。”
“你也知道她是胡说!”凤辞酒拔高音量,瞪了祁如尘一眼,忍了半天的火气终究是没憋住。
“你属算盘的!?我拨一下,你动一下,没嘴啊?主动问我一句,是不是我做的,会死吗!?”
祁如尘默默低下头,“我之前问了,你不想说……”
“这能是一回事吗!?”凤辞酒气极反笑,他已经好久没体验过这种情绪,某种意义上,祁如尘确实是个人才。
“我就跟她说了两句话,什么都没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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