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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云咽了口唾沫，有种事情超出掌控的感觉，他看向林宇航，“我……师父应该也能做监管人吧？”
“风曲玉？他早就从B级降到C级了，就算他没降，B级也不可能成为S级高危者的监管人。”林宇航毫不客气地否决，看到结果，他对凤辞酒的重视程度瞬间拉高。
不过他没多心慌，S级虽然少见，但几年也是能见到一个，局里的安全措施十分完善，他也不怕对方动手。
“目前局有S级认证的只有五位，我尽快帮你安排。”
凤辞酒沉着脸，要是他不乐意，没人管得了他，不过想到之后可能还得在人间待个几十年，他还是忍住了。
“带我们来的那个小屁孩是什么等级？”凤辞酒突然出声。
“小屁孩？”林宇航一愣，“你是说祁队？他虽然年纪小，但可是S级。”
“他也能当我的监管人？”
“你想，他还没时间。”林宇航撇嘴，他拿了张单子递给凤辞酒，“去左边走廊顶头的办公室签个字，你就能离开了。”
凤辞酒面色不虞，头也不回地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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