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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仿佛一瞬间变得异常安静。
宋司佑恍惚地后退几步，重重靠在墙壁上。
他看见医生匆匆忙忙围上前, 看见他们拿出电击器, 看见所有人都在竭尽全力进行抢救......但是手术台上的少女, 大睁的双眼没有任何反应。
她就像一尊完美的雕像, 安静地, 默然地, 永远睡在那里，不声不响。
“......抱歉，”最后，主刀医生摘下口罩, 语气沉重地对他说，“我们已经尽力了。”
——“你失去她了。”
他听见脑中有这么一个声音响起。
宋司佑眨了下眼睛, 茫然地看向医生。突然, 他咧开嘴，露出个异常温和的笑。
“尽力了？”他摘下消毒衣, 一字一句反问, 语气十分和蔼, “什么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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