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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陌喝着酒，眉头似乎也上挑了几分。
“你说的不错，可这和你说的东西有什么关联？”
上个世界的灵泉，的确在他离开后，就被他带走了。
可，来到这个世界后，他从来没有动用过灵泉，沈陌怎么会知道？
而且，这灵泉不是谢宇的吗？怎么又成了沈陌的了？
沈陌敛下眉，又喝了一口酒，淡淡的开了口，似乎并没有把这个放在心上。
听到这话，莫慈更加明白了沈陌身份的复杂，还有，对自己来说很好的灵泉，对沈陌来说却的可有可无。
这证明，要么沈陌有比灵泉更好的东西。
要么，沈陌完全不需要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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