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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帮我转教父阁下,谢谢。”
“午安,教父。我想跟您谈一笔生意……”
阿卡姆精神病医院的办公室里,席勒放下电话,他扯了扯电话线,吹了一下听筒上的灰,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拿起那个老式电话,转圈拨号,然后说:“喂?布兰德?你到夏威夷了?……不,不必担心,好好度你的假,我搞得定。”
过了会,布鲁斯走进来,把一摞文件放在席勒面前,席勒说:“下班了,要来一杯吗?”
“谢谢,我不喝。”
“你好像有点憔悴。”
“毕竟我快五十个小时没睡了。”
“当然,你新弄出来的那个巨型蝙蝠射灯最近总亮,整个哥谭都知道有一位蝙蝠侠了。”
“但……”布鲁斯叹了口气,他犹豫了一下说:“来一杯吧,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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