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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傅清聿以为这只是无心一问的时候,又听得她低喃：“比起孟芷，也是吗。”
他忽然一滞。
明白了方才那一问的来由。
黑眸中不知在流动着什么情绪，只是在瞬间明了她不是将他当做傅清聿才问的这个问题,她只是问出了一个心底里很想问的问题。
兴许，到后面已经与他是谁无关。
他的手抚在她的腰间,唇角轻动,答案依旧不变。
“嗯,比起孟芷也是。”
她好像一个经过努力终于得到糖的孩子，鼻尖泛酸。靠在他肩头，轻轻闭上了眼。
“我想让他们能最喜欢贺明漓。”她声音轻轻，“但是好像不行。”
傅清聿手心的动作在收紧，逐渐握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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