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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该谢谢你……”
话语间，将军的声音变得微弱了几分。
似乎他并不惧怕死亡，甚至于从他的语气之中，能够听得出一种难以置信的从容，仿佛他是一直在期待着有一个人能够杀死自己一般。
苏言目光一颤，略带不解。
“我所做之事丧尽天良，罪责当死，我早该死了……”说话间，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不过却依旧坚持着能够让苏言听清楚，“但死之前，我还有一个请求，能不能……放过其他将士？”
此话间，他身躯一个踉跄，跌在了苏言的肩上。
而苏言当即将身形一动，保持着剑在他体内的位置没有太大变动，同时也是伸出一只手扶住了他。
明明是敌人，但苏言却并没有表露出半分厌恶之色。
的确，他们是敌人，从一开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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