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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一航点头，“是。”
“挺好的。”
从小小服务生端着的托盘里拿过一杯香槟，韩少勋向顾一航举杯，“人最重要的就是能看清自己有资格拥有什么，以及明白自己不能拥有什么。”
“显然顾先生你已经明白了，恭喜你。”
顾一航浅笑，他哪里就不懂得韩少勋的话？
只是，或许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有些人是他注定不能拥有的吧——“干杯。”
“少勋！”
韩少勋一杯酒才喝完，肩膀上已经搭了一只胳膊，“给你介绍一下，我最新交的女朋友，陈希。”
韩少勋锁眉，回眸望着刚刚贴到他身边的陈子墨，以及他身边站着的女人，有点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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