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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牧云摇头：“当时我应该已经触发了它的杀人规律，但它又突然的消失了。”
“真是个蹩脚的谎言。”西装男嗤笑一声，“你们研究院不养废物，你不是御鬼者，可又是正式的研究员，能够暂时躲避它的方法自然是有的，但绝对不会是不知道三个字。”
“你不信就算了。”牧云感觉眼部传来的痛感少了些，勉强能睁开一条缝隙。
视线模糊的就像是吧二维世界打上了马赛克。
“那我换一个问法，也许你更容易接受一点。”
“既然是合作，除了你这幅好看的皮囊能让我产生点兴趣外，你还能帮我什么，替身这里有的是，就算无法应对我也能全身而退。”
没了云飞月，牧云在西装男眼中的价值低得可怜。
牧云绝对有理由相信，云飞月在发现不对后，可以不来趟这趟浑水。
他暂时留在自己身边，一定是有他自己的打算，但无论怎么说，这次的诡异事件他插手其中一定与自己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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