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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人，为什么非长了张嘴。”
牧云盯着云飞月憔悴但挂满了笑意的脸：“领导...祁风让我告诉你，他尽力了。”
“我知道，御鬼者最终的结局都是这样。”云飞月倒是看得开，一脸无所谓的道：“只不过我提前了几十年罢了。”
“难道说对付鬼这种东西，就真的没什么好办法嘛？”牧云很是不解。
“从发现鬼物开始复苏，到得出能够用身体来收容它的结论，研究院用了十年，也死了很多人。”
“也许某一天，鬼物复苏的时代将会被终结。”云飞月摇头：“但在那之前，总要有人站出来，对抗它。”
“你…无私的不像是个人。”牧云诧异的打量着云飞月。
嗤笑一声，云飞月道：“不理解也正常，你加入研究院是个意外，而我们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知道了自己未来要走的路。”
“就好像保安总是会从各个刁钻的角度去找业主麻烦，这是职业赋予他们的本能，而我们亦是如此，只不过这个本能从一出生，便已经在我们的意识中诞生了。”
牧云点头：“我无法理解你们，但我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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