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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
慕容长情眉头动了动，“你问这些干什么？那时候你还是小屁孩一个呢！”
“回答我！”
戚无双眸光紧紧的锁着他，“四年前，你是不是也身穿白衣，腰系绿色丝绦，一个人立于江筏之上！如今天一模一样！”
她口气狠戾，面色着急，好似在急切的验证什么。
本是嬉笑的慕容长情被她这幅模样怔住，他疑惑的看她一眼，桃花美眸中忽闪过一抹浓郁的伤感。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难过的事情，面上的笑容收敛了起来。
一些往事他不愿去回忆，可既然他这样问，他就不得不回答。
“在南楚为质七年，每一年的三月初春我都会着一身白衣，独自一人在江面上飘荡一天，今天的穿戴与四年前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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