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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教学进程一如既往的缓慢，丁斯扬仔细观察过，刚开始那两天，林惠芳每天都会早早到划定好的教学区等候赵群。
可是这两天，每次她都是卡着时间点才会出现，而且好像头上还冒出了几根白头发。
看到赵群的表情，就跟每天刘一夫看到自己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丁斯扬忧愁地掰开手中苹果，分了一半给赵群：“唉，都是天涯补课人，别人不知道你的苦，我知道!"
赵群照例两三口就把半个苹果吃完了，然后学着丁斯扬刚刚托脑袋的动作： “苦知道!苦知道!"
行吧，还是有成果的，起码能三个字，三个字地往外蹦了。
“丁斯扬——”
“赵群——”
又到上课时间了，刘一夫和林惠芳的声音同时在赵群活动区门口响起。丁斯扬和赵群一起垂下头：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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