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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尚又回头瞧了眼神桥，叹了口气，蹙眉道：“老友这些年辛苦了。”
白眉老人提起酒壶闷了一口：“我已经尽力了，三座神桥被封，神脉尽毁，不过他们没有想到王珩已踏过圣河，不死不灭于万古中。”
小和尚听完点点头，陷入了沉思，想起王珩血染苍穹、举剑独行，身影慢慢消逝在远古长河的景象，不禁双目泛红，有一种说不出的清冷寥落，抬起头忽然问：“你说他后悔吗？”
“用己身换取那万古长存？如果给他重新选择的话，我想他还是会这样做。”
“那换着是你呢？”
白眉老人闻言一脸苦笑，默然无语，放弃圣果和相濡以沫的爱人，他自认为做不到，所以他不是圣人。
正在这时，远处一朵绿焰“噗”的亮起，虚空里浮出一张鬼脸，两支尖长獠牙还不算可怕，真正恐怖的是它那咧嘴嘻笑、宛若人一般的神情，在黑暗中倍显阴森恐怖。
“王珩不可能回来了，你们这些老东西死心吧。”冰冷的眼神越过漆黑的虚无，直向他们迸射而来。
小和尚回头瞧了一眼，嘴角上扬，问道：“你说他骂谁老东西呢？”
白眉老人，笑叹一声：“反正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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