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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
“噗通——”
他的心跳声却不再像往常那样沉稳有力，让人心安了。
反倒是让她格外的苦闷。
“孩子的第一次产检，你会陪我去吗？”顾雨薇语气闷闷地发问。
“薇薇。”L的语调放柔和了些，“我带着面具出现在医院，会引起不少恐慌。”
“你都不想看看他吗？”顾雨薇蹙眉，“还有，他的性别。”
“我会以我的方式看见的。”L的语气很复杂，透着让顾雨薇听不懂的深意。
她沉沉地叹息了声，反正猜不透L是常态，她也懒得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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