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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凉长长的“哦”了一声，道了谢，没再问什么了，回到餐桌边坐下。
“怎么样？怎么样？”赫白一瞧她的表情不对劲，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被怼了？”
不可能吧！表嫂看起来不像是能被人怼的性子啊！
颜凉将两张纸丢在桌上，端起果汁灌了几口，咕噜咕噜的，像是在喝谁的血一样。
赫白一边观察着她，一边将其中一张纸拿过，瞧了瞧。
是很秀娟的一个签名，末尾一笔还勾出一颗小爱心，煞是可爱。
这是黎蓝的签名，那另一张是谁的？
赫白又瞄了瞄颜凉，发现她的目光还带着杀气，他有种不详的预感。
另一张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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