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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佳佳回头，用迷糊的眼神看着他，“什么春药？”
“我都听到了，姐姐，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这样卑劣的手段，也是我们最爱的奶奶教的吗？”
这一年多以来，奶奶对他们改观，得益于宋佳佳的手段越来越“杀人不见血”，为家族谋取利益，为她争取了脸面，也不像以前一样，对他们只有打击，批评，没有称赞表扬。
“宋嘉毅，我们都是宋家的儿女，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不过我那时候并不知道你心仪她，姐姐保证，不会有下次。”
宋佳佳还是承认了，宋嘉毅是被她宠着长大的，成为纨绔子弟，花花公子，也是她一手造成的，他们两个，只要她有能力就可以了，弟弟只要活得开心，她这些也就值得。
可是她不能忍受会被他质疑，会被他不信任，所以才妥协，明面上给他承诺，不再对沈小荷下手。
实际上，她无时不刻不策划着，怎么报复她，沈小荷曾经带给她的耻辱，她要加一百倍，一千倍还回去。
宋嘉毅不敢置信，虽然知道宋佳佳的手段如何，却不想她对沈小荷用上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多少次？”
“一次，就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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