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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万。”
“五百万？”
张逸哲停下脚步，看向包丹宁，怀疑她是不是搞错了数据。
“没错，就是五百万。”
包丹宁对张逸哲解释道：“他们认为小说的销量还有巨大的挖掘空间，逐渐增加的销量就是最好证明。”
“另外，他们花钱还找调查机构专门调查了一番，调查老板你在大众中的知名度，是否知道你有创作小说，以及购买了小说那部分人对小说的看法等等。”
“完整的调查报告还没出来，但给出了初步的结论，调查结果显示大众对你创作的小说很有兴趣。”
说到这里，包丹宁安排人，让她将小说的销售数据，还有调查报告的初步结论拿来。
“他们倒是舍得花钱，搞这么一个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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