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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人道，鬼有鬼道。地下城的时候你也说过异界不只一处，既然这样，那些鬼为什么还要占人间地盘，你们是就是管理亡魂的为什么不把它们都抓回去，你说人间秩序不是他们扰的，那我呢，我不是人是什么？”
司嘉神色清冷，眸色深邃。
目光扫到沈克拉扯他的衣角上，又扫回沈克的脸上，因为气愤，他脸颊通红，太阳穴还鼓鼓的：”如果你想留在我身边，就要明白一件事，许多答案，我给不了你，你得自己找。”
沈克愣怔的看着这个亡魂引路人，是12年流连于自己梦中的哥哥，是活了几百年看透世间的老妖怪，他这般冷眼旁观实在是可恨，可这个人说的没错，他如今揪着司嘉质问这些，和那些亡魂追赶他无故索取有什么区别。
沈克的气愤瞬间偃旗息鼓，但手中抓着司嘉的手并没放开，他并不想因为一时负气而留在这里，这里全是亡魂，如果那样，他就真的变成一个肉包子了。
“好了？”
“嗯，我只是一时气不过罢了。”
司嘉转身继续前行，沈克跟上，看着脚下不停绽放的石子路，沈克逐渐平静。
“亡魂对于魂石的渴望和人对于生的渴望差不多，如果亡魂因为某些原因没有来，光耀不能寄于魂石中，无法被全被承载的光耀就会慢慢变淡，消散，光耀既然代表着存于世上的痕迹，散了，痕迹就散了。人类的形态会越来越不明显，记忆也会逐渐模糊，最后，人性泯灭，变成孤魂厉鬼，最终被清理，那才是真正的结局。”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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