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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卫晶那一脸兴奋的神情，秦牧翻白眼道：“我是科长，你高兴哪门子？”
“我当然高兴了，因为我是副科长啊！”卫晶忍不住捧腹大笑。
秦牧不解的看着她。“你不是在上学吗？”
“怎么上学就不能上班了，本小姐是在职的。”说完得意的看着秦牧。
“你，你不会是在职研究生吧？”秦牧满脸的惊恐，这个小丫头比自己都小吧，这，这也太恐怖了。
卫晶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道：“你才对了。”
真是人比人吓死人啊，秦牧还以为自己年纪已经够小了，没有想到出现一个比自己还妖孽的家伙。
秦牧忐忑不安的问道：“那，那咱们科一共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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