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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的秦牧心里倒是微微一惊，低声问道：“你真的能找出来？”
“当然，我骗你干什么？”卫晶一脸平静的说道，完全不像在说谎。
秦牧犹豫了一下，这才淡然的开口道：“之前打扰到开会实在是迫不得已，我们是省调研科的人，这是我的副手卫晶，或许她真的能帮到各位。”
“调研科？你说的是卫生部下属的那个调研科？”一个看上去很是稳健的男子好奇的问道。
秦牧微微点点头，心里其实有些尴尬，要是让人家知道他们调研科只有一个科长一个副科长那就丢大人了。
“哼，我说现在的人说谎都不知道拿点稍微靠谱的，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那调研科两年前就一直只剩下一个副科长了，科长这些年一直在空缺中吧？”那男子自然认为眼前的二人这是在耍他们。
秦牧倒是没有想到对方居然知道的这么清楚。“我是前两天才调过来帮忙的，这是我的调遣令。”秦牧刚刚想要拿出那调遣令，却被那人阻止了。
一脸冷漠的看着秦牧道：“现在假证到处都是，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马上离开，不然就不要怪我们要公事公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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