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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
助理汇报：“席总，我已经仔细调查过了，这次的投标金额不是我们内部人员泄露出去的。”
“监控摄像都查过了？”
助理：“都查过了。”
啪——
席聿霄将洋酒杯砸在玻璃桌上，脸色依旧黑沉，“被昌明集团挖走的那几技术人员呢？也排除了吗？”
助理：“他们应该……接触不到这么机密的文件。”
“应该？”
助理吓得身体一抖，低着头不敢说话。
“监控录像里有拍到除公司内部人员外的其他可疑人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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