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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客厅内，众人目光落在屏幕上。
这是当时办公室的监控，无比清晰的记录了黄露露和陈秀明去找楼海和肖晓行贿更换标书的经过。
看到视频，陈秀明直接愣住了，他万万没想到几年前的监控还会被保存下来。
秦牧坐在沙发上，眼睛一眯，看着黄露露道：
“黄总，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不等黄露露开口，陈秀明就坚持不住了，指着秦牧大吼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都是几年前的事了，你们怎么会有视频？这是假的！”
原本黄露露还在思索怎么狡辩，但是陈秀明这反应，直接告诉了众人肯定答案。
秦牧没有搭理陈秀明，而是看向了脸色阴沉的黄露露，笑道：
“黄总，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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